弟弟77
abo/骨科/略阴暗
腹黑阴郁哥哥&单纯直球弟弟
菠萝味&青柠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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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一搏抬手点了点肖站手臂上的伤疤,嗤笑一声:“我想也是,不过是诱我心软的砝码罢了。”
“你真卑鄙。”
肖站像一根快要崩断的弦,浑身都在颤栗。他想要抱住王一搏,告诉他,不是这样的,却被对方狠狠推开。
王一搏冷着脸爬出浴缸,溅出一地的水。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,脚步踉跄的走到门边。
“关于我爸的事,我提醒你一点。这是在中国,对毒品零容忍的中国!希望你仔细掂量,不要玩火自焚。”
“另外,事已至此,我不想再去纠结谁对谁错。但希望你以后,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。”
冰冷的劝告结束,连转头再看他一眼也不肯。
“今天的事,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吧。”
最后的最后,肖站听到王一搏这样说。
…
再次醒来的时候,肖站已经躺在了床上。
眼角挂着泪珠,腺体疼的要命。
旁边是叶布充满焦急的脸和医生略显愧疚的脸。
他的易感期紊乱是从第一次信息素提取就出现的症状。只是一开始并不明显,所以无人注意。后来愈演愈烈,却已经无力回天。
这一次易感期突然爆发,医生却因为就职医院的公务而无法及时赶到,于是在手机里支招,让叶布将肖站泡在冰水里,以求暂缓易感期的症状。
叶布当然有看到王一搏进到肖站卧室。
他以为,王一搏看到那么惨的肖站,多多少少会心软。却没想到一个小时后,王一搏脸色绯红、表情冷凝、浑身湿漉漉的离开。他心道坏了,匆忙赶去浴室,却看到肖站狼狈的趴在浴室的地砖上,吐了一口血,晕了过去。
场面太过惊悚,吓得他差点心脏骤停。
医生上上下下为肖站检查了一遍,本来就板着的脸此刻看起来更臭了。
“你的情况很不好。”他说的很直接。
肖站没觉得意外,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,做手术的风险太大了。”
肖站平静的回答:“没关系。”
“可能会死。”
肖站闭了闭眼睛,脑海里响起王一搏那句“你真卑鄙”,那一瞬间心肺濒临爆炸,感觉下一刻他就要死去的痛苦在五脏六腑重演。
一种名为“绝望”的情绪将他整个人都填满了。
他以为一切的呼吸交缠,心跳共振,都不过是他过往常有的梦境。可后来却恍然发觉,这个愿意与他做/艾的,愿意帮助他度过易感期的人就是他真真切切的爱人。
他那么想着他,念着他,想到快要发疯了,可等他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,他还是留不住他。
他甚至再一次伤害了他!
一直坚定的信念像是一面镜子,上面的裂缝切割着他仓皇无措的面容,却又反射着他最需要的温暖的光。恍惚间,让他以为,只要他足够坚持,只要他足够忍耐,只要他足够豁的出去,那么总有一天,他会拥有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。
可是…
王一搏冰冷的那句“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”,彻底打碎了那面镜子。
肖站忍不住苦笑出声。
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
他的爱人,被他过往的恶劣吓得草木皆兵。
哪怕自己付出的再多,在对方的眼里,也不过是再一个新鲜诱人的陷阱。
上一次,被那个王一搏怀疑心意的难堪犹在昨日。没想到短短一年,他最恐惧的事情便在他面前上演。
——他终于,被他的爱人,被他深深爱着的人,指着鼻子质疑真心了。
…
“没关系。”声音轻却坚定。
都没关系。
自己的生命没关系,周围人的担心没关系,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没关系。
反正,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。
叶布看着肖站那副死气沉沉认命的模样就心烦。
他没和肖站吵,只和医生交流。
“他这一年来,虽然每个月都得受罪,但吃饭睡觉锻炼身体都是按照你给他的计划严格执行,就连最讨厌的茄子吃了吐吐了吃的也算吃下去了。而且看他的身体,肌肉匀称,面色红润,如果不是易感期突然提前爆发,看起来应该是十分健康的。为什么会是情况很不好呢?”
医生看了肖站一眼,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他最严重的问题从来不是身体素质,而是心理健康。如果一个人长期情绪低落,即便他再怎么努力的吃饭健身,还是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毛病。更何况,他的身体也不尽如你想象中那般练的金刚不坏,反而像纸老虎一样,轻轻一戳,就破了。再加上今天易感期受了新的刺/激,导致他现在的状况前所未有的糟糕。人的身体一旦虚弱到一定程度,是不能随便喝补药的,即便强行喝了,也无济于事。”
医生面色凝重,语气严肃:“所以我得建议是,取消这一次的信息素提取,也取消下个月的腺体移植手术。”
叶布还没来得及张口接话,就听见肖站语气淡然的威胁:“既然是这样,那我只能今晚就吞安眠药,写一封遗书,将自己的腺体捐给王一搏了。”
“哎,”他感慨的喟叹一声,与气的发抖的叶布对视,“本来还有活的机会,这下只剩几个钟头了。”
叶布捏紧拳头,实在没忍住冲着那张欠揍的脸来了一拳。没去管身后肖站重重的咳声,自顾跑了出去,蹲在门外的墙角偷偷的哭。
与医生同一战线的人当了逃兵,他独自面对肖站几乎毫无反手之力。最后只能认命的将信息素提取器给肖站戴上,然后叹着气,离开了房间。
…
王一搏从家里醒来后,已经安全的度过了这个月的发/情期。
他抬手捂着脑袋,处理着小可怜经历的事情的记忆,那些暧昧的,炽热的,交缠的,不堪入目的画面像是光盘卡碟了一般,在王一搏脑子里反复播放。
他想着想着,五官不由的皱成了一团。
什么乱七八糟的!
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去看人家,还被扒了腺体贴,和别人直接睡了呢!这么大的人了,不知道对狗Alpha心软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吗!!!
这下子,他怎么面对俞飞?怎么面对江东的父老乡亲?不是。
王一搏烦躁的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颊,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,——肖站咬的伤口。
阿西!
狗/日/的Alpha!
他眼睛无神,对着天花板许愿:
短时间内,不要再让他和肖站见面了!否则他一定剁了他的子孙根,让他好好明白一下,强迫一个对他心软的Omega发/情会是什么下场!
…
他的愿望实现了一半!
大概是怕他真的违法乱纪,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内,他都没有再见到肖站。
不止肖站,王建伟也失去了踪影。
…
虽然在这一个月内,公司的状况一直在稳步回升,也一直在被他掏空。他的计划或在俞飞的帮助下,或在肖站公司的帮助下,都有很顺利的在执行着。可他还是觉得不安,毕竟能从警察手中逃脱的人,怎么想怎么危险。而且沈荔似乎也很不对劲,好几次支支吾吾有话对他讲,却在临开口前后悔闭嘴。
怎么想都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。
俞飞看他心神不宁,约定周末带他出来散心。
他想了想,欣然赴约。
毕竟,上一次小可怜给他的备忘录上写的是:
——
我见过了他,他仍旧没有改变,和过去一样,是个残忍的人。
我想放下他了,彻底的。
如果有机会,我希望尝试一段新的爱情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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